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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僖公(鲁僖公是明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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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秦散文·左传·秦晋崤之战(僖公三十二年、三十三年)》原文鉴赏

《先秦散文·左传·秦晋崤之战(僖公三十二年、三十三年)》原文鉴赏

冬,晋文公卒。庚辰,将殡于曲沃①;出绛②,柩有声如牛③。卜偃使大夫拜④,曰:“君命大事,将有西师过轶我⑤,击之,必大捷焉。”

杞子自郑使告于秦曰⑥:“郑人使我掌其北门之管⑦,若潜师以来⑧,国可得也。”穆公访诸蹇叔⑨,蹇叔曰:“劳师以袭远,非所闻也。师劳力竭,远主备之,无乃不可乎?师之所为,郑必知之;勤而无所,必有悖心⑩。且行千里,其谁不知!”

公辞焉(11),召孟明、西乞、白乙(12),使出师于东门之外。蹇叔哭之曰:“孟子(13),吾见师之出,而不见其入也!”公使谓之曰:“尔何知!中寿(14)。尔墓之木拱矣(15)!”

蹇叔之子与师,哭而送之,曰:“晋人御师必于崤(16)。崤有二陵焉(17):其南陵,夏后皋之墓也(18);其北陵,文王之所避风雨也。必死是间,余收尔骨焉。”秦师遂东。

三十三年,春,秦师过周北门(19)。左右免胄而下(20),超乘者三百乘(21)。王孙满尚幼(22),观之,言于王曰:“秦师轻而无礼(23),必败。轻则寡谋,无礼则脱(24);入险而脱,又不能谋,能无败乎!”

及滑(25),郑商人弦高将市于周(26),遇之。以乘韦光(27),牛十二,犒师(28)。曰:“寡君闻吾子将步师于敝邑(29),敢犒从者。不腆敝邑(30),为从者之淹(31),居则具一日之积(32),行则备一夕之卫(33)。”且使遽告于郑(34)。

郑穆公使视客馆(35),则束载、厉兵、秣马矣(36)。使皇武子辞焉(37),曰:“吾子淹久于敝邑(38),唯是脯资饩牵竭矣(39),为吾子之将行也。郑之有原圃(40),犹秦之有具囿也(41);吾子取其麋鹿,以间敝邑(42),若何?”杞子奔齐,逢孙、扬孙奔宋。

孟明曰:“郑有备矣,不可冀也(43)!攻之不克,围之不继(44)。吾其还也。”灭滑而还。

晋原轸曰(45):“秦违蹇叔,而以贪勤民,天奉我也(46)。奉不可失,敌不可纵。纵敌患生,违天不祥,必伐秦师。”栾枝曰:“未报秦施,而伐其师,其为死君乎(47)?”先轸曰:“秦不哀吾丧,而伐吾同姓(48);秦则无礼,何施之为?吾闻之:一日纵敌,数世之患也。谋及子孙(49),可谓死君乎?”遂发命,遽兴姜戎(50)。子墨衰经(51)。梁弘御戎(52),莱驹为右(53)。

夏四月,辛已,败秦师于崤。获百里孟明视、西乞术、白乙丙以归。遂墨以葬文公。晋于是始墨(54)。

文赢请三帅(55),曰:“彼实构吾二君(56),寡君若得而食之,不厌。君何辱讨焉?使归就戮于秦,以逞寡君之志(57),若何?”公许之。

先轸朝,问秦因。公曰:“夫人请之,吾舍之矣。”先轸怒曰:“武夫力而拘诸原(58),妇人暂而免诸国(59)。堕军实而长寇仇(60),亡无日矣。”不顾而唾(61)。

公使阳处父追之(62),及诸河,则在舟中矣。释左骖,以公命赠孟明。孟明稽首曰:“君之惠,不以絫臣衅鼓(63),使归就戮于秦。寡君之以为戮,死且不朽。若从君惠而免之,三年,将拜君赐(64)。”

秦伯素服郊次(65),乡师而哭曰(66):“孤违蹇叔以辱二三子,孤之罪也。”不替孟明(67)。“孤之过也,大夫何罪?且吾不以一眚掩大德(68)。”

【注释】 ①殡:埋葬。 曲沃:在今山西省闻喜县,是晋君祖坟所在地。 ②绛:晋的国都,故城在今山西省翼城东。 ③柩:棺材。 ④卜偃:晋卜筮之官,名偃。 ⑤君:指死去的晋文公。 西师:指秦国军队。 过:越过。 轶:超前。 ⑥杞子:秦大夫。秦使杞子、扬孙、逢孙等三人戍郑,见《烛之武退秦师》注。 ⑦管:锁钥。 ⑧潜:暗中。 ⑨蹇(jian音检)叔:秦国的老臣。 ⑩悖心:怨恨之心。 (11)辞:拒绝不听。 (12)孟明、西乞、白乙:三人皆为秦军将领,即百里孟明视、西乞术,白乙丙。 (13)孟子:即孟明。 (14)中寿:古人以六七十岁为中寿。 (15)拱:两手合抱。 (16)崤:山名,在今河南省洛宁县西北,地势险要。 (17)二陵:崤有南北两山,称南陵和北陵,相距三十五里。 (18)夏后皋(gao音高):夏代君主,名皋,桀的祖父。 (19)周北门:东周都城洛邑的北门。 (20)胄:头盔;免胄而下,表示恭敬有礼。 (21)超乘:一跃而登车,是轻狂无礼的举动。 (22)王孙满:周襄王之孙。 (23)轻:轻狂放肆。 (24)脱:脱略,粗心大意。(25)滑:国名,姬姓。其地在今河南省滑县。 (26)将市于周:到周王的都城去做生意。 (27)以乘韦先:以四张熟牛皮作为先行礼物。古人送礼往往有先后,礼品是先轻后重。 乘:即四。古时一辆兵车驾马四匹,因此乘可作四的代称。 韦:熟牛皮。 (28)犒:慰劳。 (29)步师:行军。出于敝邑:到敝国去。 (30)不腆(tian音舔):不富厚。 (31)淹:淹留,耽搁。 (32)居:居住,停留。 积:指每天用的柴米油盐等物。(33)行:行军。 卫:保卫工作。 (34)遽(ju音巨):驿车。 (35)客馆:招待外宾的住所。杞子、杨孙、逢孙皆住在此处。 (36)束载:捆束行装。厉:同砺,砺兵,磨砺兵器。 秣(mo音末)马:喂饱马匹。 (37)皇武子:郑大夫。 辞:辞谢。 (38)淹:淹留。 (39)脯:乾肉。 资:同粢,粮食。 饩(xi音系):已宰杀的牲畜的肉。 牵:尚未宰杀的牲畜。(40)原圃:郑国的猎苑,在今河南省中牟县西北。 (41)具圃:秦国的猎苑,在今陕西省凤翔县。 (42)间:同闲,中止,休息。 (43)冀:希望。 (44)继:指增援的后续部队。 (45)原轸:即先轸,封地在原,故又称原轸。 (46)奉:助。 (47)君:指晋文公。 死君:指忘记了先君。 (48)伐吾同姓:指伐郑灭滑而言。郑和滑都是姬姓国,所以说是晋的同姓。 (49)谋及子孙:为后世子孙打算。 (50)姜戎:秦晋之间的一个部族,和晋国友好。 (51)子墨衰絰(die音迭):子指晋襄公,因晋文公尚未安葬,故称子。 衰:麻衣。 絰:麻腰带。行军穿孝服显得不吉利,于是把衰绖染黑。 (52)梁弘:晋大夫。 御戎:驾战车。 (53)莱驹:晋大夫。(54)始墨:开始以黑色为丧服。 (55)文赢:晋文公夫人,秦穆公的女儿,晋襄公的嫡母。 请:请求。 (56)构:挑拨离间。 (57)逞:满足。(56)原:指战场。 (59)暂:短暂,刹那间。 (60)堕:同隳,即毁,毁灭。 军实:战果。 (61)不顾而唾:不顾襄公在面前而向地上吐唾。极写先轸愤怒之状。 (62)阳处父:晋大夫,又称阳子。 (63)絫臣:囚系俘虏之臣。衅(xin音信)鼓:杀人以血涂鼓。 (64)拜:拜领。此句言外之意,指三年后再来复仇。 (65)郊次:在郊外等待。 (66)乡:同向。(67)替:废,废除。 (68)眚(sheng音省):本指眼翳,目病,引伸作过失,错误解。

【今译】 鲁僖公三十二年,冬,晋文公逝世。十二月初十,准备把棺材送到曲沃停放。离开绛城,棺材里有声音象牛叫。 卜偃让大夫跪拜,说:“国君命令我们做一件大事,将有泰国的军队越境而过,袭击他们,必获大胜。”

杞子从郑国派人报告秦君说:“郑人让我掌管他们北门的钥匙,假若暗中发兵前来,就可以吞并郑国。”秦穆公为此去征求蹇叔的意见。蹇叔说:“疲劳军队而去袭击远方的国家,我没有听说过。军队疲劳,力量衰竭,远方国家的君主有所准备,这样做恐怕不行吧!我们军队的行动,郑国必然知道;辛勤劳累而毫无所得,将士必然产生怨恨情绪。况且行军千里,谁能不知道呢!”

秦穆公拒绝不听,召见孟明、西乞、白乙,命令他们率领军队从东门外出发。蹇叔哭着送他们说:“孟明啊,我能看见军队的出征,而看不见军队的回来了。”秦穆公派人对蹇叔说:“你知道什么?如果你六、七十岁的中寿年龄就死了。你坟上的树木早已有合抱粗了。”

蹇叔的儿子也在军队里,他哭着送儿子,说:“晋人必定在崤山袭击秦军,嵴山有二陵:它的南陵,是夏后皋的坟墓;它的北陵,是周文王躲避风雨的地方。你必定会死在那里,我到那里去收拾你的尸骨。”秦军于是向东出发。

鲁僖公三十三年春,秦国军队经过东周都城洛邑北门。战车上左右卫士都脱去头盔下车致敬,刚一下车随即又跳上去的有三百辆战车的将士,当时王孙满年纪还小,看到这种情况,对周天子说:“秦国军队轻狂放肆而无礼节,必然失败。轻狂就少于谋略,无礼节就粗心大意;进入险地而粗心大意,又不能出谋划策,能不打败仗吗?”

到达滑国,郑国商人弦高要去东周洛邑做买卖,碰到秦军。先以四张熟牛皮做礼物,后送十二头牛,慰劳秦军。说:“我们国君听说你们将行军到敝国去,特派派来犒赏你们的随从。敝国虽不富厚,也可以做你们随从的淹留之地,居住下来就准备好每天用的柴米油盐等物品,行军走路就作好每天晚上的保卫工作。”同时派遣驿车迅速报告郑国。

郑穆公派人察看杞子等人住的客馆,发现他们已经装束完毕,磨砺武器,喂饱马匹了。又派皇武子辞谢他们,说:“你们久住在敝国,因为乾肉、粮食、肉类、牲畜都用尽了,所以你们才准备要走吧。郑国有猎苑原圃,就象秦国有猎苑具圃一样,你们去猎取一些麋鹿,继续留住在敝邑,怎么样?”杞子逃到齐国,逢孙、杨孙逃到宋国。

孟明说:“郑国有准备了,进军没有希望了。攻打它不能取胜,包围它没有后援,我还是回去吧!”灭亡滑国而回去了。

晋先轸说:“秦国违背蹇叔的意见,由于贪婪而劳苦百姓,这是上天帮助我们啊!上天帮助我们的机会不能失去,对于敌人不能放纵。放纵敌人就会产生后患,违背天意就不吉祥。一定要攻打秦国军队。”栾枝说:“没有报答秦国的恩施,而攻打它的军队,那不是忘记了先君吗?”先轸说:“秦对我国丧事不哀悼,反而攻打我们的同姓国家;秦国已经无礼,还说什么恩施呢?我听说:一日放纵敌人,就是几辈子的祸患,攻打秦军是替后世子孙打算,怎么能说是忘记了先君呢?”于是发布命令,紧急动员姜戎的军队。晋襄公把丧服染成黑色。梁弘驾御战车,莱驹为车右武士。

夏四月十三日,在崤山打败秦国军队,俘虏了百里孟明视、西乞术、白乙丙而归。于是穿着黑色孝服安葬了晋文公。晋国从此开始使用黑色丧服。

文赢请求释放秦军三位主将,说:“他们实在是挑拨离间秦晋二君的人,秦伯如能得到这三个人,虽食其肉都嫌不甘心。国君何必屈尊去惩罚他们呢?让他们回到秦国去受刑戮,好满足秦伯的愿望,你看如何?”晋襄公答应了。

先轸朝见,问到秦国俘虏。晋襄公说:“夫人请求释放他们,我已经放走了。”先轸大怒说:“将士在战场上用很大力气才俘获他们,妇人在国内刹那间就把他们放走了。毁灭了战争的胜利果实而助长了敌人气焰,晋国快要灭亡了。”不顾襄公在前随地吐唾。

晋襄公派阳处父追赶孟明等人,追到黄河边。他们已经在船上了。阳处父解下车左边的骖马,用晋襄公的名义赠给孟明。孟明在船上叩头说:“承蒙君王恩惠,不杀囚系之臣祭鼓,让我们回到秦国接受诛戮。我们国君如果杀了我们,死而不朽。如果遵从你们国君的恩惠而赦免我们,三年以后,将来此拜接君王的赏赐。”

秦伯穿着素色衣服在郊外等待,对着被释放回来的将士说:“我违背蹇叔的意见而让你们蒙受屈辱,这里我的罪过啊。”没有撤换孟明。“这是我的过错,大夫有什么罪?况且我不能因小的过失而抹杀你们大的成就。”

【集评】 清·吴楚材、吴调侯《古文观止》评“蹇叔哭师”一段:“谈覆军之所,如在目前,后果中之。蹇叔可谓老成先见。一哭再哭,出军时诚恶闻此,然蹇叔不得不哭。若穆公既败而哭,晚矣。”

清·余诚《古文释义》评“晋败秦师于崤”一段:“只遂发命一段是正写晋败秦师处,以上皆所以败秦之故,以下皆败秦师后文字,前从蹇叔起,后以蹇叔止,篇法秩然。至叙述诸人问答,描画诸人举动形声,无不宛然曲肖,更为写生妙手。”

清·冯李骅《左绣》:“此篇为战崤起本,极写蹇叔先见之明。起手却写一先见之卜偃作引,盖照定谏师、哭师两段文字,以伏笔为提笔也。‘其谁不知’,暗应‘将有西师’,‘御师于崤’,明应‘击之大捷’。于事,则各不照会;于文,则彼此回环;于格,则一头两脚,颇似授壁篇章法也。”

又:“又看此篇分作三段读,以中段‘其行千里,其谁不知’二句为主,末段哭师,明指晋人,乃紧承此二句而中言之。首段卜偃语,却预为‘知’字作注脚,事势毫无影响,便凭空下此一笔。在左氏只是倒插法,乍读之恰似一味好奇。将卜偃写成一脱空谩语汉也。岂不奇绝。”

又:“哭师凡两番,前一番只一句,其词决绝,后一番用细嘱,其词悲咽。中夹以秦伯詈语,字字着恼,令之遂成绝妙文字。东坡所谓嬉笑怒骂,皆成文章,却不言哭亦有妙文也。《左传》固无妙不备者。”

又:“文莫妙于对,后段以南陵、北陵对写,极凄惨文字,却写得极浓至。前段只一语,而以见出、不见入作对,真乃妙不容言。解此,则无题不可着色耳。”

又:“此传秦人入滑事,然不重入滑,只重郑必知之,见蹇叔之言信也。弦高段,是外谋已泄;武子段,是内应已空,郑不可冀,只得灭滑。勤而无所,必有悖心,一一收应。然此亦非正文,只要递到战崤作归结。故起处从王孙观师引入,入险必败,上照二陵,下照囚帅。明指晋人,而曰‘过周’、曰‘及滑’,偏不一字及晋。超乘则正在兴头,灭滑则颇称得手,却不知墨絰姜戎已徐起而议其后也。是一篇结上生下文字。”

又:“此是一首过峡文字。一面正叙崤师,收应上哭师、灭滑两篇文字,一面勤叙三师,吊动下遂霸西戎数篇文字。篇中上半以败秦于崤,为前文结穴;下半以请帅追帅,为后文提头。末段秦伯哭师,‘孤之罪也’,顾上;孤之过也’,起下。‘大夫何罪’,又是顾上;‘不以一稹眚’,又是起下。先收上半篇文字,后收下半篇文字。章法明楚之极,而又故意将两违蹇叔句绾住起讫。盖收应前文,是明修栈道;吊动下文,是暗渡陈仓。稍一卤莽,即堕作者五里雾中矣。”

又:“凡文字章法调法,都要匀称。如此篇文赢语与孟明语,俱以两意开合,作参差调。先轸语在中,独用整对。而‘其为死君乎’,‘可谓死君乎’,‘孤之罪也’,‘孤之过也’,首尾各用双调相应,似此结构,安得有肥瘠不类之讥手。”

【总案】 本篇叙述了晋文公死后,秦穆公不听蹇叔谏阻,劳师远袭郑国,被晋军在崤山战败的经过。

全文可分为三大段。第一段从开头到“秦师遂东”,写晋文公逝世,秦穆公出师袭郑,而以蹇叔哭师为主要内容,预示秦师之必败。林纾《春觉楼论文·用起笔》特别强调文章开头要“能引人入胜”。本篇用双开头法,先写晋文公卒,柩有声如牛, 卜偃说将有西师过境,击之,必大捷。次写秦穆公出师袭郑,蹇叔哭师,认为秦军必败。这样就给读者留下悬念,都想知道卜偃的话是否应验,蹇叔的推断是否正确。

第二段从“三十三年春”到“灭滑而还”,写秦军袭郑,阴谋败露,郑有准备,只得退兵。这一段承接前段,弦高犒师,证明外谋已泄;郑穆公使视客馆,说明内应已空,而两事皆见蹇叔预见之正确。而王孙满观师,又为下文写秦军之大败打下了伏笔。这正是“善于文者,一题到手,须将全篇谋过,必先安顿埋伏,在要处下一关键,到发明时即可收为根据”(林纾《春觉斋论文·用伏笔》)。

第三段从“晋原轸曰”到结尾,写秦师大败于崤,三帅被俘、逃归的情况,而以秦穆公引咎自责作结。此段叙事,一一回应前文。首段卜偃、蹇叔的预见,到此一一有了着落。结尾秦伯哭师又与首段蹇叔哭师遥相对应,此等收笔,“不惟能发异光,而且长留余味”(林纾《春觉斋论文·用收笔》)。

鲁国的鲁僖公如何在乱世中左右逢源呢?

鲁国的鲁僖公如何在乱世中左右逢源呢?

秋春在历史上,中原天底下有一段时间处在“无伯”情况,“无伯”就是诸侯国主宰称霸天下的意思。秋春逐渐就意味着周天子针对诸侯国的控制力在极速降低,而中原天底下也必须有一个水平极强的结合体来管理牵制这种诸侯国,所以才有了诸侯国主宰的诞生。

在齐桓公去世、晋文公重耳并未独霸的这个时间段内,天底下就处在“无伯”这一真空状态,在这里状况下,诸侯国中间方式不容乐观,稍微不注意就会让自己的国家处于被动的境地,而其中有一个诸侯国却刚好利用了这一段时间发展自己,还差点让自己成为另外一个小主宰,这便是鲁国的鲁僖公,这人可谓春秋战国时期混水摸鱼的典型大神!

齐桓公还在的时候,南方的楚国就已展现出了较为富强实力,晋襄公一直遵循着祖辈往北发展趋势挨近中原文明行为的愿望,与中原文明的触碰愈来愈多,与此同时磨擦也越来越多了,与中原大国齐国的矛盾也越来越多了。晋襄公十六年,其实就是鲁僖公四年,爆发齐楚对决,两方分别结伙同盟国能量产生僵持局势,到后来都没有可以分出胜负,以会盟的方式克服了难题。

鲁僖公看清楚了楚国实力,就在那齐国与楚国中间费劲周璇,运用楚国来制约自己身边的大国齐国。齐桓公不在了以后,齐国深陷内战,五子争位,齐国也就没有时间精力来限定鲁国,鲁僖公就充分发挥了自身的才能,在这样一个齐桓公逝去,晋文公重耳并未成就霸业,楚国都没有独霸时,快速发展自身,强大起来。

鲁僖公进行了几个较大的事儿让鲁国迅猛发展,第一件便是占领土地资源。鲁国周边邾国就成为鲁国的第一目标,这时候也不论什么春秋大义什么的了,总之这时候并没有中原的周天子管不住事,都没有非常主宰开展管束,鲁僖公就实打实的扩大着自己的地盘,拥有地界才会有国家富强。第二件事便是再次消弱周边国家齐国实力,而方式就是以虎驱狼,用楚国来限定齐国的高速发展,与此同时取决于楚国的接触上占有性价比高。第三件事儿,不搭理宋国,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齐桓公以后,宋襄公自认为是齐桓公制订的主宰继承者

由于宋襄公有扶持齐国公子昭称帝齐国君王的功劳,因此宋襄公针对中原霸主地位是垂涎三尺,一心一意想做中原的主宰,哪些会盟这类之前齐桓公常常干的事,宋襄公都很乐意去做。可是这都是毫无意义的事儿,宋国国力不强,对外开放的名声都没有抵达齐桓公高度,诸侯国有且只有一些小国会回应,头脑聪明点也就不会参加宋襄公这种乱七八糟的会盟,那也是鲁僖公十分明智的措施。随你开天辟地,我只躺着赚钱。

鲁僖公很妙的一招或是城濮对决时,选对了战位,一招骑墙转舵让鲁国变成了战败国!城濮对决,原是楚国友军的鲁国与楚国、文忠、陈国、蔡国等一起抵抗以晋文公重耳为代表的晋、齐、秦、宋同盟军。鲁国看到方式不好,杀掉了鲁国的守护将军公子买,对晋国声称是公子买擅自领兵协助楚国,但对楚国则声称公子买是战斗不好被害。

鲁僖公这么做纵使过于无情无义,但是却在这场绝大多数诸侯国都参与的世纪之战中,充分的将鲁国摘离出去,免遭战争之苦的同时还变成了事后的战败国,国家实力大幅度提高。而鲁僖公的战略思维也充分展现出去,也成为混水摸鱼的典型诸侯国。鲁僖公因此刻意杀掉了将军公子买,向晋、楚两国之间与此同时套近乎,那样的举动下,在城濮之二战结束没出一兵一卒的鲁国,变成了当之无愧战败国,分到了很多的权益。

在历史上鲁僖公当政时期的鲁国,真的是鲁国从未有过的高光时刻。凭着对形势的掌控,鲁僖公将小国的生存之路诠释的淋漓尽致。假如此后的鲁国君主多如鲁僖公一般得话,那样鲁国是极有可能变成第二个齐国的。只不过是伴随着鲁僖公的去世,鲁国便又回到了从前的老路上。

鲁僖公的灭项典故

古鲁,属于项。《左传》鲁僖公十七年,师灭项,时在戊寅,即公元前643年。其年,诸列国年号为:

周襄王十年,齐桓四十三年,晋惠八年,卫文十七年,蔡庄三年,郑文三十年,曹共十年,陈穆五年,杞成十二年,宋襄八年,秦穆十七年,楚成二十九年,许僖十三年。

春秋时期,诸列国之内,自有各自的年号,尚没统一。今史者说史,尚没有着重其事。

《明二十八年项城志》云项城:按禹贡属豫州之域而商因之周为项国,灭季氏盖春秋鲁僖公十七年也,战国属楚,赢秦改属颍川。”

《清项城县志·沿革》:项城豫州之域,周为项国与顿国并建,春秋鲁僖公十七年,项为鲁所灭,战国时,楚襄王徙都于陈,以项为别都。”

项公元前643年——公元前476项属归鲁。

鲁灭于楚,项公元前475年——公元前221年,项属楚。

楚灭于秦,秦灭于汉。

鲁灭项当在僖公十七年。《左传》云:“鲁僖公十七年,师灭项,淮之会,公有诸侯之事,未归,而取项。”

注曰:“项,国名,故城在今河南省项城县境。《左传》以为鲁灭之,《公羊》、《谷梁》以为齐灭之,《左传》叙此事首尾完具,当为信史”。其又注云:“鲁项相距千里,不知何故而从事兵戎。又引龚景瀚《淡静斋文钞》:灭项当以为疑。”其注三:“顾栋高大事表曰项:后为楚地”。

按:言“《左传》叙此事首尾完具,当为信史”,又言顾栋高大事表曰项:“后为楚地”,此注合属“鲁灭项,楚灭鲁。”后注又云:“盖地势国力之必然,无论齐鲁终不能越宋而保有项”,及今山东“距项城千里之远,不知何故而从事兵戎”,有此等疑问,亦是个好事。两处疑问暴露出一个问题,就是怀疑了今山东地域的“鲁灭项”。其不知“鲁灭项”在今项城之地的古鲁地域

后人注史,善用今版图对上古之地域,其不知春秋时期的地域,地处于古陈地古太原之中,亦不知古鲁、项、陈、宋、郑、楚,古为一个地域,在古太原陈地。

如据今版图说上古:湖北曰楚,陈、郑、项居今河南,鲁在今山东。前后相距皆各有千余里,从事兵戎,相互发生战争,亦不是个简单的事。又如今人之说:秦为今陕西咸阳,楚为湖北。楚灭于秦,秦又至陈地河南,亦不足信。再如:近史家曰古中原,在今山西太原等,这都是造成史书与注说不对证的主要原因。今人依照新版图,把春秋时期的地域夸张这么大,国与国之间发生的战争,因地域之夸张,地势、国力之有限,南征北战亦不是今人能做到的事,皆让人不足信。从上述注言中,我们必清楚的问题,“鲁灭项”在河南项城之境,皆不是在今之山东之新兴鲁地。以上注说鲁灭项,其有后人之疑问,皆是理所当然之事。但后史者考史取注考证时,却往往取得到的是史资料中的伪言,是正史的反面,忽略了真史。忽略了《左传》注曰鲁灭项,叙此事首尾完具,当为信史。

《水经·颍水》:“颍水自堰东南流,经项县故城北,《春秋》僖公十七年,鲁灭项是矣。”

鲁国姬姓,项城及南顿皆为姬姓。所谓鲁邑曲阜即兖州,与宛丘、顿丘古为一域,盖属一地而数易其名。曲阜古鲁邑,鲁迁曲阜当在僖公之时,见《左传》有注。僖公迁曲阜,笔者疑为即是鲁灭项,古曲阜、兖州、顿丘、宛丘同域,见《汉书·地理志》曰兖州,古属淮阳国。

《左传》:“鲁国姬姓,文王子周公旦之后,周公辅佐周王朝,成王封其子于曲阜,定四年传因商奄之民命以伯禽而封于少昊之墟是也。龚景瀚谓鲁都一为曲阜,一为奄城,古奄国都也。二城相距仅三里,曲阜东而稍北,今山东曲阜县北三里之古城村(其句在《左传》注中,为后史者今人的添言加注,点实其域有名有地),奄城在西稍南。即今曲阜县治(此句又为后人之加言)初都曲阜、炀公迁奄城;春秋时又迁曲阜,盖在僖公时。”以上《左传》注文,明显的出现为后史者今人注史窜句。古鲁、曲阜,非指今地。

如果足信了《左传》中的错误窜文,那么鲁僖公灭项,就从无此事,《左传》曰师灭项,也纯属虚说。

“鲁灭项”这个问题,史学者因注引复杂,亦是有意避开的一个问题。

《左传注》“鲁僖公十七年,师灭项,叙此事首尾完具,当为信史” ,近被史注家忽略了。鲁灭项,当在河南项城之境,古鲁邑曲阜非指今山东。

春秋中 鲁国十二公都是谁?

隐公、桓公、庄公、闵公、僖公、文公、宣公、成公、 襄公、 昭公、 定公、 哀公。

1、隐公

鲁隐公,名息姑,鲁国第十四代国君,在位十一年。隐,是谥号。惠公死时太子允还年幼,于是隐公代掌国君之位,后为桓公所弑。

孔子所作之《春秋》起于鲁隐公元年(前722)。由于春秋以鲁国国史为基础而编,故当时的国际大事都是以鲁国纪年来记录的。鲁隐公也因为其纪年年号常被提及而出名了。

2、桓公

鲁桓公(约公元前731年—公元前694年),姬姓,名允 (《世本》作名轨),鲁惠公嫡长子,鲁隐公之弟,春秋时期鲁国第十五位国君,谥桓。

公元前711年,鲁隐公被杀,鲁桓公即位,后来娶齐襄公的妹妹文姜为夫人,公元前694年,发现齐襄公与文姜通奸,被齐国公子彭生杀死于齐国,嫡长子鲁庄公即位。

3、庄公

鲁庄公(前706年―前662年),姬姓,名同,为春秋诸侯鲁国第十六任君主。他为鲁桓公的儿子,承袭鲁桓公担任该国君主,在位32年(公元前693年-前662年)。

4、闵公

鲁闵公,姬姓,名启,又作鲁湣公,春秋时期鲁国第十七任君主。是鲁庄公的儿子,母亲为叔姜。前662年,庄公卒,季友按照庄公的命令,立子斑为君,两个月后,庆父使圉人荦杀鲁君子斑于党氏。

庆父遂立庄公之子启,是为闵公。前660年,庆父使卜齮袭杀闵公于武闱。闵公在位2年。

5、僖公

鲁僖公,姬姓,名申,鲁庄公之子,春秋时期鲁国第十八任君主,公元前659年―前627年在位,在位33年。

公元前662年,鲁庄公薨,其继任者公子般和鲁闵公均处于庄公弟庆父的控制下,先后在位2个月和2年而薨。最后是季友辅佐年少的姬申即位,是为鲁僖公。

国乱主少,季友的权势是不小的,在鲁国也确实起到了柱石的作用。渐渐,僖公也能利用三桓和众臣(如臧文仲)势力相互牵制,国君渐渐起色。

到僖公16年季友、公孙兹死,僖公已经完全掌握国政,17年(前643年),齐桓公死,齐国内乱,一直到前632年晋楚城濮大战,天下都处于“无伯”的状态,国际形势变化莫测,中小国家的生存环境极其严酷。

就是在这10年的特定历史时期和环境里,鲁僖公倾出其无穷心血,为我们展现了他令人赞叹的高超政治智慧和机敏诡异的应对能力,一度几乎使鲁国发生质的飞跃。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十二公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鲁隐公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鲁桓公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鲁庄公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鲁闵公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鲁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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